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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自己！我的伙伴！从大半个月前开始，无时无刻都在拼命！我连我自身的安全我都无法保证，更何况你？”
“如果害怕面对危险，不如直接死了痛快！”余华走到这个小姑娘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姑娘被余华说的脸色苍白，连续后退了几步。
“大家聚在一起只是为了在这操蛋的世道活下去，没有谁欠谁的，谁有能力，谁就可以大声说话，能有最基本的人权已经是非常不错了，就怕到了后头，人性都没有。”
“要不就生活自理全靠自己，要不就各凭实力，用拳头说话！”
.....
五个女的走了四个，只有在学校里原本站的远远的却被余华第一个叫过来的那个女孩留了下来。
让余华意外的是，那两个年纪大老医师没走。
粗略扫了一眼走向方琪那边的四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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