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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
吴邪的声音很轻，但张起灵不会错过他的呼唤。
面对他时，吴邪的眼睛太清澈了，清澈到他一眼就能看到底：
闷油瓶以前就很像高山雪莲了，激活“天山雪莲”血脉后，已经变得像雪山神女了，不能让闷油瓶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张起灵有时候也会疑惑，吴邪是怎么把他同那些词语和身份联系起来的，这种疑惑很浅很轻也很清，但足以在他古井无波的内心，留下点点涟漪。
于是张起灵也难得地起了一丝玩心，他迅速抬起手来，快到几乎在空中留下了残影，吴邪果然反射性地将手臂横在了自己的面前做防护，但与此同时，他又仿佛有着无比的自信，自信张起灵不会真的伤害他，所以右手仍旧稳稳地捻着那张人皮面具。
张起灵轻轻地取下了那张人皮面具，无奈地看了吴邪一眼，又一一扫过其他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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